繁星点点,皓月当空,有谁在为人民的安全24小时在守候呢?人民警察,有你们才市民的安全,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守候我们市民的安全,我是一位年迈六十多岁北京市民,多亏朝阳分局潘家园派出所警察,事情的经过是这样:
本人马伏娃,现年63岁,北京本地人,潘家园华威北里小区25号楼19D业主,退休前为国企北京外企人力资源有限公司高级教员,20多年对外汉语教育经验,主要培训对象为日资企业高管。
5月31日晚10点半,本人外出倒垃圾,在19层等下行电梯时,碰到从电梯厢走出来的19C业主女儿王倩。一位身高一米八的高壮陌生男人与王倩同行,手提满水的饮用水桶。擦肩而过,本人即将迈入电梯厢时,王倩突然说,“我找你有事。”
我与王倩及其父母家人,素无往来。王倩突然讲话,我略感迟疑,停下了脚步。在我疑惑的片刻,电梯厢门已经关闭,将我留在楼道内。
随后,被虐打的噩梦开始降临我的身上。
在电梯门关闭的一刹那,突然,只听那陌生男人大喊一声“打!”话音刚落,身高一米八,体重200斤的年青陌生壮汉,毫无征兆地猛然抡起装满水的水桶,精准地砸在我的头部。我顿感一片晕眩,一个踉跄坐在地上,撞在电梯口的墙上。王倩也一步上前,一手抓着我的头发,一手死劲抽我耳光。两人配合默契地,开始丧心病狂地殴打我,我只记得拳头和巴掌在身上和头上像雨点般落下来,我身高1米6,体重100斤的躯体,承受着我几十年来从未亲见过的殴打。
昏懵中,只听到那位1米8的壮汉冷酷而平静的声音,“把她拽到楼梯拐角,那里没有摄像头。”我被他们拽着头发,拖到楼梯拐角,推倒在墙上。王倩掐着我的脖子,继续打。壮汉也一只手按着我,另一只手用水桶持续抡着砸。王倩扇我一个耳光,就要求我说一遍“自己不要脸”。我不肯说,她就继续抽我耳光。我意识模糊,躯体无力,反抗起不到任何效果。我至今想不明白,一家两代人都无正当职业的家庭,在以暴力殴打强迫一位高级知识分子承认自己不要脸,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
壮汉说,“所有的安全门都关上了,所有的街坊都听不见,要一直打到明天早上六点。”在这个过程中,水桶盖开了,水也撒了我一头一身。两个人轮番打,边打边以语言侮辱我,就这样持续虐打我。
在这个漆黑的深夜,一个青年女子揪着头发打我的头,扇我耳光,一个壮汉抡着盛满水的水桶照着我的后脖子和肩部不停地砸。这种夜店职业打手的专业技能,残忍地落在我60多岁的瘦弱躯体上。
在我感觉生无可恋,对世界的感触只剩殴打与痛苦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道光线射来,三名警察从电梯中走来。事后知道,他们竟然殴打我一个小时左右,热心邻居听到呼救,拨打110报警,潘家园派出所副所长宋巍(警号:032127)亲自带队,深夜11点半出警将我解救。如果不是人民公安解救,我确信会被他们虐打到凌晨六点。
在现场,警察问他们为什么打人,王倩丧心病地连声说,“她是神经病、她是神经病。”壮汉说,没打。警察指着我的脸说,她的脸怎么青的?眼睛怎么青的、肿的?民警将我们带到派出所,王倩与壮汉承认了殴打我的事实,李建树警长第一时间及时出具证明,安排我就近前往垂杨柳医院验伤、治疗。值班医生被我的伤情震惊了,告诉我伤情太重,必须转到同仁医院。在派出所重新取了验伤文件,在同仁医院做了检查和紧急治疗,并于6月1日清早在司法鉴定处做了伤情鉴定。行凶者也被依法查办,拘留10日。
在深夜十点半到十一点半的一个小时里,首都北京核心区楼宇内持续上演了港台黑帮电影中才会出现的虐打和罪恶。他们的职业技巧,更多造成的是无法衡量的内伤。假如没有警察解救,被殴打至凌晨六点,产生的后果不敢想象。事后8天了,直至6月8日,我依然浑噩状态,只能在家卧床抹泪,承受着难以言述的苦痛。
他们今天可以打我,明天也可以打别人;今天可以在潘家园行凶,明天也可以在长安街称霸;他们今天两个人作恶,明天可以一群人作恶!在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之际,在中国的政治和文化中心,这类肆无忌惮的职业打手终于得到了惩罚。感谢热心邻居!感谢5月31日夜间110值班民警,感谢出警解救的值班副所长宋巍(警号:032127)和李建树警长、及三位出警人员!感谢出警民警为我伸张正义,惩处行凶者,感谢人民警察为首都市民守护一方安全,为祖国政治清平守护一份安宁!